第二天上學第一節課就有同學發現瞭我臉上的傷疤,我紅著臉跟他們狡辯,說是掉到灌木裡瞭,還有幾個女同學跑過來說是不是被誰咬瞭,招來一片笑聲,我差點沒找個地縫鉆進去。一下課我就去學校門口的小賣部買創可貼,叫老板娘給我貼上,也被她笑瞭一回。
今天是個好天氣,時間過得真快,我突然發現所有的同學都那麼友好,所有的老師都是那麼博學,時間過得好快。我剛放學,一出校門就看見瞭她,他們學校裡我們學校不遠,應該是放學瞭就過來的。她背著書包,手上還提個紙袋,穿瞭粉白色連衣短裙,我是第一次見她穿短裙。
在回去的路上我問她:「包裡是什麼?」
她說:「衣服哩。」
我說:「你洗乾凈瞭?」
她說:「沒呢,不過我給你帶瞭一件我小哥的,湊合著穿,他和你身材差不多。」
其實我有點可惜我那件衣服,那是媽媽剛給我買的純棉的,穿著挺合身。她似乎也看出來瞭,嘟著嘴說:「這麼小氣啊?我哥哥這件也挺好的,就穿過一次。你那件上面有我的血,你留著吧,我也帶來瞭的,以後有個念想。」
我的想法被她看穿瞭,感覺有點不好意思,但是我還是笑瞭:「怎麼會呢?我一定好好保存著,到我們老瞭的時候再拿出來看。」
她笑瞭:「你老瞭還不知道看不看得見哩,老得眼睛都瞎瞭,認不得我瞭。」
我說:「怎麼會呢?我可以摸得到你的臉啊,我知道那輪廓,藏在心底哩。」
她認真地地說:「真的?」
我無可奈何地笑瞭:「那怎麼辦呢?隻有記著呀,不過走路我怎麼辦?都看不見哩。」
她就說:「你拉著我的衣角,聽命令,我說怎麼走就怎麼走,我說走哪裡就去哪裡。」
我笑得不行瞭:「我那麼聽話?你不會覺得我像隻老狗?"
她大聲笑瞭:「你本來就我的狗瞭!啊哈哈……」
我想揍她,她邊跑邊喊:「有隻瘋狗啊……瘋狗……瘋狗咬人瞭……」
我就「汪汪」地叫著,追著她跑,夕陽下的她那麼的動人,那麼的美麗,唉,我的天使,我的佛。我這一生中,上天並沒有給我安排一直過好的日子,命運總是一波又一波地來襲擊我,把我摧毀。
我的最好的日子在十八歲以前,那時的陽光是乾凈的,那時草地是綠的,我的女人是美的。而此刻,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之一,我多想這樣叫著,像隻狗,追著她跑,一直跑下去,跑的死,跑到生……
我們跑到院子裡,跑到閣樓上。
我把她抱起來,放到床上,她掙紮,她尖叫。
我問她:「還有血嗎?」
她問我:「哪裡?」
我說:「你那裡。」
她羞澀地低瞭頭,撈起裙擺,把蕾絲的三角內褲爬開給我看:「諾,都洗幹凈瞭。」
我看到瞭我的嬌艷欲滴的花兒,我要去舔它的蕊,卻被她擋住我的頭:「你幹嘛?」
我說:「我要。」
她說:「哪有天天要的?」
我涎著臉:「我就要。」
她突然一本正經起來:「我們不能這樣的,我們還要讀書,你還要上大學,去外面的世界,你粘著我會沒出息的。」
我生氣瞭:「我不要什麼世界,不要大學,我隻要你。」
可能她第一次聽到我這麼大聲地吼叫,被嚇壞瞭,輕聲地說:「好吧,我給你,不過我有條件?」
「什麼?」我很驚訝。
「我們做完瞭就要學習,不準偷懶,好嗎?」她像個大人哄小孩子那樣,覺得怪討厭的。
這對我其實不算什麼問題,我之所以讀書以來一直是第一名,並不是我有多聰明,而是我本來就喜歡學習。我喜歡探索新奇的未知的東西,沒遇見她之前,我就是這樣一個人瞭,養成瞭良好的習慣,每天早上都會早起,到晨光裡讀書。隻是遇見她以來,心裡滿滿地都是她,把學習都懈怠瞭。
她問我:「你在想什麼?」
我回過神來:「我們」好的,等月亮升起來再做的,我不能失信。」
她滿臉愕然:「哦。」
我看見她臉上的失望瞭,她居然信瞭,我翻身壓上去,她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措手不及,一邊捶打著我一邊尖叫:「壞蛋……壞蛋……大騙子……」
我立刻用嘴堵住瞭她的嘴,現在她自能發出「嗚嗚」的喊叫聲瞭。我用手捏她的乳房,伸到下面去摸。她慢慢地不再叫喚,吐出舌頭來讓我吸著,不停地攪動舌尖,「呼呼」地喘著粗氣,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地豎起,她伸手進褲襠裡面握著,輕輕地安慰它。
她突然想想起什麼事情一樣,把我的頭推開,狠狠地質問我:「誰教你這些的?"
我一臉茫然:「什麼?」
她一字一頓地說:「誰——教——你——日——屄——的。」我有點討厭她用「日」」這個字,覺得過於粗魯瞭,不過我們那裡的方言都是這麼說的,特別是街坊鄰居吵架的時候被頻繁的使用。
我苦笑著討好地說:「我已經說過瞭,沒有誰教過我。」
她緊緊地追問:「你說,昨晚你怎麼知道親我,怎麼知道揉那裡,怎麼知道日那裡?」一串追問連珠炮似的發射出來,可能她昨晚想瞭很久瞭吧。
我也愣住瞭,我當時就那麼會瞭,我怎麼知道的啊?下面慢慢地被這思索引退瞭,我從她身上翻下來,仰面躺著,苦苦地搜索枯腸,尋求答案。
她步步緊逼,不依不撓:「說呀,騙子,還騙我說是第一次。」
我說:「我是真的不知道嘛!」
她說:「真的麼,不說我就不理你瞭,大騙子。」
我看她好像是來真的瞭,也著急起來。
我嘟噥著說:「他們說的嘛?」
她問:「誰?」
我說:「他們。」我一股腦兒把我聽來的那些話傾倒出來,以求重新獲得她的信任。
她一邊聽著一邊驚訝地看著我,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開弓打我的臉:「壞蛋,壞蛋,看你一本正經的,怎麼這麼壞呢?這麼壞呢?」
我用手捂住臉,以免她打到,她打瞭幾下打不到,便揪住我的耳朵,疼得我大叫起來。
她也怕弄疼我瞭,便松瞭手,她復又問:「你看見過女人的那裡吧?」
我說:「看過。」
她又生氣瞭:「誰的?」
我笑瞭:「你猜。」
她生硬地說:「猜不到!說不說?」又要開始打我。
我一把把她的頭抱到胸前,對著她的耳朵悄悄的說瞭。
她驚訝地說:「真的假的呀?」
我跟她說起瞭看我的「鉆探一井」和「鉆探二井」」,我的工程。
她說:「你不是一般的壞,而是很壞很壞很壞!」
我的臉漲得通紅,我也確實覺得我是卑鄙的下流的。
她說:「你看到瞭?」
我說:「是啊。」
她說:「什麼樣子的?」我把小寡婦的那裡給她說瞭一遍,她也臉紅瞭。
她說:「我要看好你?」
我問:「為什麼哩?」
她說:「我表姥爺那麼老,小寡婦這麼年輕,萬一哪天打你主意怎麼辦?」
我說:「人傢能看上我?我那麼小。」
她說:「你的不小,那麼大,小寡婦那麼淫,定是喜歡的。」
我知道她誤解瞭我說的話:「我是說我的歲數比她小那麼多。」
她說:「啊,人傢才不管你的歲數大小呢,隻要你那裡是大的。」
我說:「真的麼?」
她嗓門突然搞起來:「你真的還想啊?你是不是找死?」
我說:「這哪能哩,我現在是你的瞭嘛。」
她說:「真呢?那你說我和小寡婦誰好看。」
我哭笑不得:「這是哪裡跟哪裡哩?小寡婦哪能和你比啊,你就是天上飛的,她就是地上爬的。」
她說:「油嘴滑舌的,我是說我的那裡和她的那裡,誰的好看。」
我說:「昨晚慌慌急急的,沒看得下細。」
她說:「那我現在給你看吧,你可要看通透瞭。」
我說:「現在?」
她說:「嗯。」
說完她就曲起雙腿,把白色帶花邊的蕾絲內褲脫瞭下來,套在我的臉上,我狠狠地吸著內褲上的味道,濃烈的薰衣草的香味夾雜著說不出來的誘人的氣息,讓我迷醉,讓我眩暈,我的下面又慢慢開始蘇醒瞭。
她仰面重又躺下閉上眼,雙手把裙擺撈在腰上,把臀部挪到床沿,岔開雙腿,把曾經吞沒我的東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,我跪在床前的地板上,爬在她的雙腿間,全神貫註地端詳著這造物主的恩賜:
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,微微墳起的山丘上,長著一小片細細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小草,茸茸的短短的,似黑非黑,泛著微微嫩黃的光暈。山丘下面肥肥厚厚的,羊脂白玉般白,卻光脫脫的沒有一點毛,光潤肥美,就像一個剛出籠的白饅頭,中間有一道誘人的粉嫩的縫,微微張開著,隱約能瞧見裡面粉紅濕亮的肉褶,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。
我的聲音都變調瞭,輕聲顫抖地問:「我可以摸著它嗎?」
她「嗯」瞭一聲。我用手指去撥那可人的縫兒,指尖剛觸碰到邊上的肉,那縫兒仿佛會動似的,緊緊地皺縮起來閉上瞭。
我吃瞭一驚:「它會動哩?」
她「噗嗤」笑瞭:「癢,不動才怪呢,它是活的嘛。」
我小心的用手指把那縫兒撐開,卻發現裡面還有一扇小小的粉紅的門,卻不像外面這扇門一樣緊閉,正微微地張著口,把裡面的濕潤鮮美唇肉吐出來,一顫一顫地在蠕動。我一直看,它一直動,漸漸地有溪水滲出來,匯成一股,從下口流到外面來,蜿蜒淌到她的肛門。
我忍不住要親她,我說:「裡面的水流出來瞭。」
她說:「它想要你那裡瞭。」
我說:「哪裡?」
她哼瞭一聲:「你非要我說出來嗎?」
我說:「嗯。」
她說:「它想要你的雞巴瞭。」
我的下面早在這新鮮的腥香的氣息的煽動下,堅如鐵,硬似鋼。我感覺得到它像在「突突」地跳動,想此刻我的心臟在跳動那樣發出蠢蠢欲動的聲響。
她說:「看見瞭?」
我說:「看見瞭。」
她說:「誰的更美?」
我說:「誰?」
她說:「小寡婦。」
我說:「你的。我隻看到她外面,她的沒毛,沒看裡面。」
她說:「嗯,哪天我也去看看。」
我說:「好,我們一起去看。」
我直起身來,褪下褲子,把鞋和上衣也脫瞭,赤條條地想爬上床去。
她直起身子來說:「我也要看你的。」
我說:「你看吧。」
她伸出纖白柔長的蔥指來握著,湊近瞭看。我那旺盛的生命之根已粗魯地傲然而立,堅硬直挺,倔強而精神地顫動著,一如我的呼吸。
我低著頭看著她,她飛紅瞭臉抬頭看見瞭我的眼說:「真大啊,像一隻大蘑菇。」
我想起來瞭雨天早晨到松樹林裡采的紅色的蘑菇,我從來沒想過我下面竟然和它這麼神似。
她說:「有多長?」
我說:「不知道。」
她松開手去書包裡找來直尺,比瞭一下,眼裡露出驚異的神采。
她說:「十五厘米啊,怪不得昨晚上把我弄痛瞭,一直這麼長嗎?」
我說:「小的時候很小啊,後來長的嘛。」
她說:「我的天,那以後還長呀?」
我說:「可能吧。」
她說:「十八?二十?」她在直尺上看瞭一下,大叫起來:「這怎麼成?我要是做你老婆瞭,被它天天幹著,都會被你搗爛瞭!」
我笑瞭:「不會啊,你的也會長大的啊。」
她說:「昨晚上就很疼呀,都出血瞭。」
我說:「那你說你還要?」
她說:「後來就不疼瞭,裡面脹鼓鼓的熱得難受,癢得難受,巴不得你一直幹著呢。」
我羞愧地紅瞭臉: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呀,我也癢得難受,熱得難受,忍不住就射出來瞭。」
她說:「那你今天忍著點,溫柔些,幹久一點,我不想你那麼快出去。」
我說:「現在開始幹?」
她說:「嗯。不要射在裡面瞭,拿出來射。」
我說:「可以這樣啊?」
她說:「你試試嘛?要射的時候你叫住我,我推開你。」
我說:「好。」
她便把連衣短裙從頭上取下來,我自告奮勇地去把她解乳罩的鉤扣,我成功瞭,這種進步我感覺得到,讓我欣喜。
她的乳房沒有小寡婦的那麼渾圓,但是比小寡婦的要白,比小寡婦的要堅挺些。她躺倒枕頭上去,長長地躺著,輕聲喚我:「狼,來吃我,來。」
狼便爬上床去,用堅實的身軀壓住她她溫熱柔美的渾圓,壓住扭動的白色身軀,她的肌膚如玉般光滑,初識時我就曾暗自贊嘆,我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。我用手按住她,像抓住一隻蝴蝶。
夕陽斜斜地從閣樓的木窗格子裡射進來,照在我的寬厚的肩膀上,照在她豐滿的乳房上,年少的身體壓迫著年少的身體,交纏著,扭動著,喘息著升騰起彼此的需索。
溫柔而熱烈的吻,藏伏著初戀的悸動與羞怯,她的唇舌好軟好潤,讓我迷失,亦讓我貪戀,情與愛在這吻裡交融。我的唇沿著她的臉頰,滑向耳邊,親吻她的耳垂。我輕吻她的鎖骨,熱熱的焦灼的呼吸吹在她頸間,陣陣戰栗傳遍她的全身。
我如此喜歡親吻在她頸項,多年以後也是一樣,充滿溫情,帶著欲望。我把頭埋入她的發際,埋入她的頸間,深深的呼吸著我的女人的氣息,呼吸那令人迷失的少女氣息,深深烙印在腦海,揮之不去。
我溫熱的手覆上她溫滿的胸,握著她的乳房,推動揉捏,她近乎瘋狂地低聲喚叫:「親愛的,我要,我要。」她的一切已向我展開。
我的手逐漸在用力,用力的擠壓她的胸,乳房已鼓脹渾圓,乳頭悄然翹立,如含苞待放的花蕾。我把頭埋向她胸前,用唇含住她的乳頭,用我的舌舐那花蕾,她的身體在扭曲在掙紮,呼聲急促起來,呻喚聲歡快起來。我喚醒瞭她對我的渴望。空氣中彌漫著少女的體香,她的目光漸已迷離。
我的手滑過小腹,伸向她胯間的香馥馥的肉饅頭,穴口愛液已是淋漓一片。我用食指劃開那輕合的花瓣,探進她鼠蹊間那個熱乎乎的洞穴,陣陣的緊縮的恥肉緊張地包覆著,她的雙腿交錯著扭動,試圖減輕這奇癢難耐。在輕柔的掏弄下,指尖灼熱的力量,燒得她的臉頰緋紅。她把我緊緊的摟在懷中,體會著我的指尖的溫度,戰栗著,去接近那快樂的巔峰,釋放全身。
她在我的肩頭和胸膛輕輕地噬咬呼喊,她要在我身上留下她親嘴打造的傷疤。綿軟無力的她,如在在鍋裡煮著的面條。我的身體像團燃燒的火,我的肉棒在不安分地在她的雙胯間戳動。
她的手指繞上我的勃起——她的蘑菇,她的蘑菇是那樣的粗壯,緊繃透亮,血管虯結,不停跳動,仿佛能看到血液在奔流燃燒,晶瑩液體從蘑菇頂端滲出,溢流在她的指尖指縫。一股暖流如電流般傳遍全身。
她胡亂地喊叫:「快進來吧……快幹……快日我。」她是如此的急切,拉著她的蘑菇——我的勃起向她的深處塞去。
我有力的挺入她充滿期待的幽谷,我瞬間充盈瞭她整個縫隙,如此的充實飽滿。她一聲尖呼:「啊……」此刻的美妙無法言喻,如閃電劃破夜空般那麼完美。
她輕聲說:「痛。」
我說:「那怎麼辦啊?」我正要像野馬那樣急不可耐地賓士哩。
她說:「先杵在裡面別動。」
我隻好挺住不動瞭,但是那生命的力量如此不安分,還在「突突」地跳動。
過瞭好一會兒,她說:「可以瞭。」
我急急地抽動起來,她連忙用雙手推住我的胯骨,她說:「不是這樣,你慢點,別杵太深。」
我看著她哀求的眼睛裡閃著淚光,心一下軟瞭下來,我隻好慢慢地淺淺地抽動。
她感激地說:「你真好。」
我說:「你痛嘛,你要是不痛,我要狠狠地日你。」
她說:「你這麼狠心。」
我說:「是的。」
說話間,我已經輕抽瞭二三十下瞭,我的肉棒上滿是濕滑的粘液,開始發出「劈劈啪啪」的聲響——我渴望的久違瞭的聲音。她口中的呻吟已變為輕呼,媚眼如星。
她說:「你還好吧?」
我說:「什麼哩?」
她說:「沒想射吧?」
我說:「沒,隻是癢。」
她說:「記得叫我!」
我說:「嗯。你呢?」
她說:「你可以杵深點試試。」
我用力挺瞭一下,她說:「好瞭,深點,癢得難受啊!」
我用力在她身體裡奔突,讓肉棒進到最深處,那裡有她的火山,火熱的巖漿翻滾。
她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叫:「啊……就……這樣……癢……要死瞭。」
由於大起大落地抽插,她的蘑菇不小心滑瞭出來。她輕哼著:「不要。」
我重又找準穴口,一幹到底。她緊緊地抱著我的臀部,不停地向她胯間拉動。
空氣已經燃燒,交合處早已淋漓濕滑,汗水和體液混合在一起,分不清是我的還是她的。她瘋狂地索取著,我瘋狂地給與著,我瘋狂地索取著,她瘋狂地給與著。
我把胸部支起來,看著她溫軟的兩座乳房前後浪動,肉棒不停地狂抽猛插她的花房深處。她閉著眼睛,表情舒服,享受著。她叫「哦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喔……」停不下來,我呼哧呼哧地喘,我不累,我也停不下來,我隻是興奮。
不知過瞭多久,她仿佛越戰越勇,我也不知疲累。忽然間,那種觸電的感覺一激靈上來,一直預感瞬間攫住瞭我。我趕緊叫她:「我要來瞭,要來瞭……」
她連忙用瞭很大的力氣,一下子把我推下來,蘑菇的頂端「噗噗」地射出濃白的液體,射在她的光潔白滑的肚皮上,射在床單上,差點沒把我推跌下床來。
我們呼呼哧呼哧地喘著氣,平息不下來。我找來一塊新手帕,把她肚皮上的精液擦掉,再擦她的下面,她的下面還在翻動呢,好多水,上面的那一小片毛也被濡濕瞭。然後低頭擦我的下面,待我擦完瞭,她一下子笑著跳起來撲過來抱著我。
她興高采烈地說:「我們做到瞭,做到瞭。」
我丈二金剛摸不這頭腦:「你說什麼哦?」
她說:「你沒射裡面啊。」
我有點不高興:「啊,你說這個啊?那我們不要孩子瞭。」
她笑得更厲害瞭:「你是壞蛋,也是傻蛋,我們還沒到結婚年齡,結不瞭婚的。」
我說:「那就這樣放空槍?」
她說:「嗯,這樣不好嗎?」
我沒覺得不好,隻是有點失落。
我說:「那昨晚我射進去瞭呀。」
她說:「沒事的,到時候去檢查嘛。」
我說:「檢查?」
她說:「嗯,有瞭就要,沒有結婚瞭再要。」
我說:「我要當爸爸,有這個可能吧?」
她說:「嗯。」
我眼前便浮現出一個大胖小子來,我有點恐慌:「那我不讀書瞭?」
她說:「嗯。你要去掙錢。」
我說:「我能掙錢?」
她說:「別說瞭,到時候你就會瞭。」
我覺得她好厲害,什麼都懂一些,心裡也安心瞭。
她說:「這次你進步瞭。」
我說:「進步瞭?」
她說:「是呀,我們在田裡,你兩分鐘不到,現在都快二十多分鐘瞭。」
我臉紅瞭,不過更自信瞭。
我說:「我下次還會久些吧?」
她說:「不知道,到時候就知道瞭。」
我有點討厭「到時候」,這仿佛是種包治百病的藥,她就像一個遠古的女巫,她有這種藥,隨時拿來敷衍我。
我躺在「床」上,赤裸著身子,把雙手枕在腦後,想起和爸爸去樹林裡伐木的那種酣暢,那種大汗淋漓之後的釋放,正如此刻。她也赤裸瞭身子,躺在我的臂彎裡,撫摸著我的胸膛和臂膀。
她揶揄說:「你沒有我白。」
我看瞭看她:「你啊,肯定是傢裡的嬌小姐,肯定白瞭。」
她有些得意地說:「那你喜歡嗎?」
在我看來,她這話問得毫無意義,所以也就懶得回答她。
她說:「你的皮膚也沒我的滑,摸起來糙手。」
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拿我來和她作比較,就像拿兔子和駿馬比較那樣,這能比較出什麼來呢。搞得我心裡怪納悶的,不開心地看著她,她這是在挑釁嗎?她自顧自地摸著我的皮膚,這裡捏捏,那裡摸摸,就像心愛看一件心愛的剛買的洋娃娃。
她並不理會我回答以否,繼續自言自語地說著話兒:「你不知道我怎麼知道你的吧?你的房東,我的表姥爺,經常去我傢裡和我爸爸在一起下象棋,把你誇得不得瞭。」
我有點好奇別人是怎麼說我的,我很少聽到別人當面說我什麼話——無論是贊美還是批評,最多聽到一些贊美的都是說成績很棒之類的,這種狀況可能是我造成的,除瞭和傢鄉來的小夥伴們話語比較多一些之外,我基本上算是個沉默寡言的人,不會主動和別人搭話,我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有點自卑的關系,還是和害羞有關系。
我問她:「你表姥爺怎麼說呢?」
她說:「他說他從來沒有見過學習成績這麼好的人,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……」
我大失所望,我想聽點別的,這些隻是我慣常聽到的贊美,它除瞭讓我驕傲的心膨脹之外,似乎沒有什麼別的用處,聽起來受用,聽久瞭也會有免疫力的。
我又問她:「沒別的?」
她說:「唔,就這句話說瞭很多次,我就記住瞭,別的嘛,讓我想想。」
我等待著她的思考,其實我對從她這裡想要獲得點新鮮的資訊所抱的希望不是太大。
她想瞭想又說:「他還說你每天除瞭看書還是看書,要麼就是去田野裡瞎逛逛,像個神經病。」
我說:「你才是呢?我對你們這地兒不熟,又是剛剛來,熟悉的人沒幾個,熟悉的又住得遠,隻好去散散步,田裡空氣好嘛。」
她說:「表姥爺說瞭一次又一次,說的連我媽媽都有喜歡你瞭。」
我不太相信她說的這句話:「你就吹吧你,是你喜歡吧?還說你媽媽喜歡。」
她羞紅瞭臉,眨巴著她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,長長的睫毛也跟著忽忽閃動。她說:「喜歡談不上吧,我隻是好奇,想知道你究竟什麼樣子而已。」
我說:「那你覺得我會是什麼樣子呢?」
她說:「腦袋大大的,頭發亂亂的,也不洗……像那個什麼來著……愛因斯坦。」
我真是服瞭她,把我想像得那麼誇張,都誇長成愛因斯坦那樣的怪物瞭。
她又接著說:「我媽媽經常叫我來菜地裡摘菜,經過你們院子門口的時候,我都會好奇地往裡面看。」
我說:「看什麼?」
她說:「看你呀!可是每次都沒看見,直到那天早晨。」
我正好有問題想問她:「你怎麼知道是我?」
她莞爾一笑:「你真是有點笨,這條路就通往這房子,就你一個人是學生娃,不是你還會有誰呢?」
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她:「那天你在看什麼呢?一直回頭。」
她的臉更紅瞭:「這關你什麼事?屁股是我的,我愛看就看。」
我笑瞭:「這回也是我的瞭。」我伸手過去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捏瞭一把,她「啊」地尖叫瞭一聲,我沒怎麼用力,就弄痛她瞭?
她說:「那天你為什麼那樣說話?」
我說:「我不知道。」就算是現在問我,我也是一樣的回答,這是個無法追問的問題。
她說:「我知道是你,我以為你是一個刻板的,驕傲的男孩,就因為這句話,我覺得你很親近。」
我知道我確確實實是個刻板的人,我很容易意氣用事,我說不來笑話,也不允許別人說我的笑話,有時候顯得過分小氣,我的喜怒哀樂全都寫在臉上,藏不住心事。不過從說那句話的那一刻起,我不再是,她的出現改變瞭我,甚至性格。個種原因無從知曉。
她披散著頭發從床上趴下來,光裸著身子,打著赤腳便去翻桌子上的紙袋,一邊說:「你要出去麼?」
從閣樓的木格窗戶看出去,我看見瞭血紅的夕陽在對面暗蒼色的西山頂上,正搖搖欲墜,我起身去找內褲和褲子穿上,裸著上身在樓板上踱來踱去,我大部分時間都穿母親買的那件襯衫,這幾乎成瞭我的習慣和依賴,就像小時候玩的魔方,玩久瞭便離不開瞭。
她看著我無所適從的樣子,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,畢竟我的衣服不能穿瞭,和她有直接的聯系。我說:「是的,我們應該出去走走,要不太陽就下山瞭。我們還沒出去過呢。」
她找出她哥哥那件淡藍色襯衫,給我穿上,低著頭在面前扣扣子的時候說:「真帥,你的胸前這些硬邦邦的肉疙瘩是怎麼來的?」
我低頭左右看瞭一下,還好,挺合身的,我說:「我從小就幫爸爸幹活,隻是他不要我幹,他要我讀書,不過我很喜歡幹活,也偷偷幫別人傢幹活,爸爸發現瞭還罵過我呢。」
她說:「那也是為你好嘛。」
她去床上把她的乳罩內褲短裙一窩抱過來,要我給她穿上,我先給她穿上內褲,即便是穿上瞭內褲蒙著她那裡,那裡也是鼓蓬蓬的。
她說:「好瞭,別看瞭,日都被你日過瞭,還那麼稀奇。」一把搶過短裙和乳罩,惡狠狠地瞪著我:「不正經。」
她麻利的把衣服穿上,我在一邊著迷的看著說:「怎麼能不稀奇呢?我就稀奇你。」
她說:「你會一直稀奇我麼?哪一天我老瞭,乳頭也癟瞭掉下來,不再漂亮,你還會喜歡麼?」
我說會的,我也知道她有這一天,少年不解愁滋味,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麼肯定,那麼永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