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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紅馬

  我們準備下樓去田野裡,我看見床上還有她的乳罩,對她說:「你不穿那個瞭?」

  她說:「穿著麻煩,我晚上睡覺都要取下來的,勒緊瞭難受。」

  我說:「你不怕我吃瞭它們?」她說:「要怕你吃,我就不來瞭,我還巴不得你要它們呢。」

  出瞭院子,在去田野的路上她說:「你敢去我傢麼?我媽媽想見你。」

  我很驚訝:「她知道瞭?」她說:「我隻是說說,假如有一天呢,你敢麼?」

  我說:「不敢吧?她知道我們睡過覺瞭,肯定得打死我。」

  她惱怒起來:「你不是說你要保護我的嗎?隨便她怎麼打你,你也不會痛的,你這個大騙子!大騙子!」

  我躲閃著避開她的拳頭,卻被她扯住瞭抱住,跳到我背上來,調皮地說:「背我!」我摟起她的雙腿,她像一隻快樂的小鳥,我在奔跑,她張開雙臂在飛翔。

  夕陽的輪廓是血紅血紅的,之前那奪目的光芒不復存在,像是被誰擄掠去瞭似的,變得恬靜而溫柔,變得柔和而明亮。夕陽從西山上斜斜地射過來,地面的一切,包括我們的長滿苜蓿的田野,都籠罩在一片朦朧的玫瑰色之中。晚風微醺,拂過田野,拂過苜蓿的脖頸,揚起她的的黑絲,在她俏麗的少女的面龐上飄舞著。

  我們並肩靠著,看著這美輪美奐的落日漸漸地向西山的後面潛下去,像潛水那樣潛下去。天幕漸漸地暗下來,把金碧輝煌的外衣換去,換上暗藍的晚裝,天空隱隱出現瞭一閃一閃的星星,就是這晚裝上的寶石。對面遠處開始亮起瞭燈火,鎮上傳來不知誰傢的狗叫聲,大地要睡瞭,天空的舞會才剛剛啓幕。

  敏低著頭一言不發,垂散的發覆滿瞭臉龐,靜靜地無言地看著腳下苜蓿,我幾次想出聲叫她,又怕打擾她的沉思,想想還是算瞭,我不知道她是開心還是憂傷,我看不到她的臉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
  她終於開口說話瞭:「笨蛋,你知道嗎……我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歡……很喜歡」

 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:「我也是,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子!」

  她擡起頭把頭發分開,露出清秀臉龐看著我說:「你的臉,你的鼻子,正是我想要的樣子,可是……」

  我的心一跳:「可是什麼?」

  她說:「我有種不好的預感,終有一天你會遠遠地離我而去,遠到我找不到你。」

  我著急瞭:「不會哩,我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,不離開你。」

  她不相信地搖著頭:「他們說你底子好,是要去上大學的,到瞭那邊花花綠綠的城市,那裡比我好看的女孩子多哩,你還記得我?」

  我說:「再也不會有人比你更美瞭,我發誓。至少在我心裡沒有人能超越你的美。」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能那樣說,我確定也沒從誰那裡聽到過,我真的這樣想,就真的這樣說瞭。

  她咯咯地笑起來:「誰說第一名是榆木疙瘩呢,我的心肝嘴這麼甜,你沒對別人這樣說過吧?」

  我說:「沒有。」

  她說:「以後不準和別的女孩做這種事,知道嗎?你是我的。」

  我說:「恩,我的王。」

  她笑得更換瞭:「不準你和她們說話。」

  我說:「遵命。」

  她曉得前仰後合,身子直打顫,她突然低下聲來說:「在閣樓的屋子裡你日得我好爽……」我怎麼就聽到瞭這個「日」字,大腿間就癢癢的。

  我說:「是麼?」

  她說:「是啊,你就像頭牛,沒天沒日地日我這裡,,我都快舒服死瞭,到現在還有點癢。」

  我覺得她說話沒邊沒著落的羞人,我聽著她這些話,不知怎麼的自己胡思亂想起來瞭?下面木橛子似的直直地立起來,褲頭頂得老高。黑黑的天色,壓得我喘不過氣來,她那少女的柳條似的白身子「突突地」腦海裡晃動。她就在我身邊,她已經是成瞭我的女人,她也願意做我的女人,夜色中模糊的美妙的身段,爲什麼般讓人饞涎欲滴?

  我的手現在就像不是自己的瞭,放這裡也不是,放那裡也不是,心裡鬧騰著!我覺著胸裡悶悶的,喉嚨間幹燥得痛。

  我喘著粗氣,像隻餓狼撲過去,她驚叫一聲「啊!……幹什麼……幹什麼」,站起身來,我說「日!」

  我爬起來,在田野裡追逐著她,她轉著圈兒跑,像條蛇那麼溜手。我終於抓住她瞭,把她身子扯歪過來,我手臂一緊,剛好被我抱在懷裡瞭,身子軟得跟一根面條似的,細腰和滿圓臀部彎在苜蓿田裡。

  她顫聲說:「你這個壞蛋,還沒歇多久,又來,你真的當自己是頭牛啊。」

  她的散亂的發在我鼻子底下,散發著洗發露和頭皮的混雜著的香味,把我的鼻尖逗弄得癢酥酥的,不住地把頭往我胸膛裡鉆進來,我將她的身子越摟越緊。她在從上到下解著我的衣扣子,我的手掌隔著衣服覆蓋在她胸前一團軟軟的肉上,那團肉像結實的面團,輕輕地揉捏著,在我手裡變形扭曲,歪擠開去。

  我把她的裙子高高撈起來,把手掌從下面伸進瞭她的懷,握著兩隻奶子捏。敏的奶子嫩得像兩隻鴿子,軟柔得沒筋沒骨,似乎能將手化成水流。冰涼的手指陷進暖和的奶子裡,抽不出來似的被黏住瞭,奶頭漸漸地變硬,乳房也變得鼓脹起來,越來越有彈力。

  兩人都沒有說話,喘得像剛從水底冒出頭似的。我紅瞭眼,把手從手沿著她的小腹穿進又薄又松三角蕾絲內褲滑進去,裡邊已經濕得一塌糊塗,饅頭上的毛茸茸地又細又柔滑,我把手指沿著那個縫隙探下去,彎曲著掏弄著那溪水的源頭。

  她的身子興奮地劇烈顫動著,她那花阜花蕊裡的花蜜液溢出來瞭。她嚶聲哼叫:「不要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」身子弓著往後縮,沉沉的往地上墜去,我拉著她的胳膊不讓她躺下去。

  她急切地說:「我躺下面,你快,快上來。」

  我說:「不要躺地上,等下把我們的衣服都弄臟瞭不好。」

  她說:「站著怎麼日,你比我高,我的那裡夠不到啊。」

  我把那硬東西隔著褲子戳在她的胯間,戳在她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,戳在她的肚皮上,仿佛要戳出個洞來。

  我說:「我低一點,你踮著腳。」

  我越來越狂亂,越來越大膽,解開褲帶,把褲子腿彎處,那硬東西長長地豎著怪嚇人的!我伸手去把她的短裙撈起,從頭上取下來,把她赤裸裸白花花的身子拉近身來貼著,她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推著我……

  兩人在黑呼呼的夜色微光下,對看瞭一眼。敏喘著粗氣,身子直發抖,臉亂發遮著秀美的臉龐,迷亂的表情顯得異常的誘人。我弓下腰,把她的內褲沿著軟白搭搭的兩條腿扒下,脫瞭出來甩在一邊。

  我直起身來,弓著身子彎著腿,扶著她的渾圓的臀部,她踮著腳貼上來,硬東西就從下頭往上聳進去。她尖叫一聲:「要死瞭!這樣也可以幹?」

  裡面水膜多得跟泉眼似的,如此地緊,如此地軟滑,我亂沖亂撞,真的瘋狂得像撒歡的小牛,無所顧忌,沒頭沒腦!胯股間的嫩肉給撞得「啪嗒」「啪嗒」直響。

  她尖叫著:「狠心的賊,癢死我瞭,痛死我瞭。」狠命地踮起腳來將就我,我握緊她的臀部拼命地拉近貼緊,拉近貼緊,周而復始。她的下身被擡離地面,輕盈得像羽毛似的幾乎沒有瞭重量。

  她緊緊的攀上我的肩膀,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頭,把頭埋在我的耳角,用濕漉漉熱烘烘的舌尖狂熱地舔我的脖頸,舔我的的耳垂。我用我的又粗又大又硬得如面捍的東西戳弄到她的肉體深處,來來回回狠狠地幹,她的豐滿的屁股搖來搖去,愛液出來一撥,又是一撥,永遠也流不完似的,順著我的棍子流下,打濕瞭我的蛋蛋。

  她嘴裡直叫:「不要停……啊……不要停……不啊……」

  我喘著問她:「你喜歡這樣不?」

  她說:「喜歡。」

  我說:「那我要天天日你。」

  她羞著在我耳邊說:「你就是我的心肝尖尖,你愛怎麼弄就怎麼日。」

  我問她:「你覺著怎麼樣?」

  她說:「又痛又癢。」

  我說:「那還日不?」我杵又狠勁地往上杵瞭幾下。

  她歡叫著:「噢!噢!要,要,還要日!」

  我那肉面捍又沉沉地打在她那裡面,愛水四濺。

  也不知杵瞭多久,她突然兩手亂抓,使勁地扣住我的背,四肢繃緊亂叫:「親親,不行瞭,不行瞭呀!」

  我低吼著:「幹什麼啊?你怎麼瞭?」下面不停息地繼續幹她。

  她叫著說:「要來瞭!要來瞭!」仿佛天邊的暴雨,刷刷地馬上就到跟前瞭,夾雜著轟隆隆的雷鳴聲。

  我說:「什麼要來瞭,什麼要來瞭。」

  她羞得要死:「快……那個!」

  敏長叫一聲:「啊!……」屁股一激靈提上來,我的龜頭熱熱的,像突然被熱熱牛奶迎頭澆下,她的花瓣呼吸著摩擦著我的肉,裡邊傳來蓄積的一股癢勁,馬上就要舒開來。

  我趕緊放她下來。那癢勁帶著一股白色濃漿噴射而出,發出「撲撲」的聲響,射在一米開外的苜蓿上不見瞭。月亮剛剛從東邊探出頭來,一瞬間銀光流射大地,到處是光亮瞭。

  她癱坐在地上撥弄著她那裡:「快來看,我也會射啊,原來?」像哥倫佈發現新大陸那樣驚叫。

 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就低下身來就著月光看她那裡,就像小孩子的嘴喝不下的牛奶,正向外面吐著漿液呢。

  我也感覺太不可思議瞭,我說:「你射的時候是不是就像觸電瞭一樣?」

  她擡起頭來說:「你怎麼知道是這樣?」

  我說:「我還知道你想大喊大叫,心裡就想要炸開來,像一個吹得太久馬上就要爆瞭的氣球。」

  她驚訝地說:「對呀,你怎麼都知道?」

  我笑瞭:「我知道的還不止這個呢,那一瞬間你全身每一個毛孔,每一寸皮膚都像被喚醒瞭,都通暢舒服得不得瞭。」

  她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說:「恩,那種感覺無法形容,相生又生不瞭,想死也死不去,可是你又不是我,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啊?」

  我說:「我也是猜的啊,我射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。」

  她驚喜的說:「怪不得呢,人人都想結婚,原來都知道這好處呢。」

  我說:「隻要你喜歡,我天天日你,給你爆炸。」

  她說:「那便宜你瞭,不幹,不過你還真棒啊,第一次兩分鍾不到,第二次就二十多分鍾,這一次最少幹瞭一個小時,從太陽落下去,把月亮都幹出來瞭。」

  我說:「爲什麼叫便宜我瞭,你就沒得到好處?」

  她說:「女孩子要吃虧些,你想天天幹著我的話,你得娶我。」

  我說:「好啊,就怕你那時就反悔啦呀。」

  她說:「怎麼會呢?從那晚開始,我就是你的人瞭,我就等你來提親,不準看上別傢的女孩兒。」

  我說:「那要多少錢呢?」

  她說:「我怎麼知道,那樣很多很多吧,八萬八怎麼樣?」唉,八萬八對當時的我來說可是真真切切的天文數字,我身上最多的時候也就十幾塊錢。

  我想瞭想說:「那怎麼行?我傢裡窮,沒這麼多錢。」我說的是實話,我們傢根本就不存在收入這回事。

  她著急起來:「你什麼意思?那就是不來瞭?」

  我說:「我想來啊,就是沒錢嘛!」

  她想瞭想說:「又不是叫你馬上來,等我二十四,你二十五歲的時候來嘛,沒錢不會去掙啊?」

  我覺得有點不妥:「要是萬一湊不齊這麼多錢呢?」

  她惱起來:「那就別來瞭,我知道你想什麼,我也不醜,又不是嫁不出去,還想吃霸王餐?哼!」她一邊借著月光找來裙子內褲,開始氣呼呼地穿起來。

  我躺倒軟綿綿涼涼的苜蓿上,瞇縫瞭眼看著她,看著東邊天幕上月亮在白雲中穿行,我說:「我說的實話啦,明天的事知道呢?現在個窮光蛋,我也想努力做個的人,但是說實話吧,誰曉得命運如何安排的呢?」

  她穿好衣服側身躺倒我身邊,把耳朵貼在我胸膛上,柔聲說:「我不管,反正你得來,不管有錢沒錢,都得來。」

  我伸手摸著她的發絲,心裡無限感激地說:「要是到瞭二十五歲還沒有八萬八,我就養匹馬,騎著那馬來接你,任何人都不得阻止我。」

  她笑瞭,把斷斷續續的氣息噴在我的胸膛的皮膚上,溫熱柔和地說:「這不合規矩,人傢都是先提親的嘛,你那叫搶親!噢,那馬是白色的吧?」

  我認真地說:「血紅色的,像花轎的顔色,它就是我的轎子,你的轎子,就我們兩個騎著它。」

  她好像對這匹馬來瞭興趣:「去哪裡?」

  我也有點懵瞭:「對啊,去哪裡呢?……要不進山裡去吧。」

  她大失所望地說:「切,那裡有什麼好?」

  這下我有得說瞭,我從小在山裡牧牛,對大山裡我是最熟悉不過瞭,我便給她娓娓道來:「那裡有寬廣的草場,長著綠油油的青草,像厚厚的床墊,鋪在山巒之間,那些山峰就像床邊的的護欄那樣包圍草場,草場上和山頭上都長滿不知名的繽紛的野花,蝴蝶和鳥兒在其間飛舞嬉鬧,它們在談戀愛,在結婚在辦喜事啊……,最妙的的竹林間的溪流,清亮的水淌過光滑的石板的時候,發出的‘淙淙’的聲音,我最喜歡聽瞭,我長長一聽就是好幾個鍾頭,不知道厭煩哩,溪水匯成河流,在山谷裡蜿蜒流淌,裡面還有很多魚兒呢,水清得可以看見水底的石沙和遊走的魚兒,噢,對瞭,在裡面洗澡可舒服瞭,躺在溪水裡,暖暖的太陽照著,魚兒親吻著腳底板,癢癢的……到瞭果實成熟的季節,很多東西都可以吃哦,有紫色的桑葚,泛著甜酒香的地瓜……」

  她從我的胸膛上爬起來,用雙手支起下巴聚精會神地聽著,眨巴著那對漂亮的大眼睛,似信非信的質疑:「你編的吧?哪有這麼好的地方?像世外桃源一樣。」

  我信之鑿鑿地說:「我幾時造過謊呢?!我來鎮上之前,沒課的時候,我就趕著牛兒進山去吃青草,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的呢。」

  她相信瞭,我說的那麼具體,我也沒有說謊,事實上就是這樣的。她說:「我們騎馬去那裡?」

  我說:「是啊,我選個天氣晴朗的日子來接你,騎著紅色的馬,在草場跑,在草場上飛,從這片山頭到那片山頭。」

  她顯得興奮極瞭:「那我要穿上白色的輕紗裙子,你呢?你穿什麼?」

  我說:「我裸著上身,古銅色的皮膚就是我的衣服。」

  她說:「好吧,但是你得穿上褲子吧?」

  我說:「那倒是,不穿褲子好醜哦!」

  她嘿嘿的笑瞭,沉浸在對未來美好的向往中,我給瞭她一個童話,許多年瞭她仍然記憶猶新。她滿懷憧憬地說:「那我們就住那裡吧?」

  我說:「是啊,我會在依山靠水的地方,選個地兒,把樹木砍伐來,親手建造一個結實而漂亮的木屋,遮風擋雨,幹幹凈凈地,不受塵世的囂擾。」

  她若有所思地說:「那我們豈不是很寂寞?」

  我笑瞭:「不會呀,到時候我們生一堆漂亮的寶寶,放他們在青草裡長大,有男孩有女孩,山谷就變得喧鬧瞭,可能你還覺得煩死瞭呢。」

  她哈哈大笑起來:「你當我是母豬啊,混蛋……混蛋……」,她跳到我身上,騎在我肚皮上,抓我咬我,像個瘋子那樣。

  月光下秀發甩動如此動人,我像隻大鳥張開膀臂,把她攏在懷裡,她氣喘籲籲地用溫熱柔軟的胸貼在我的堅實的胸膛上,她柔聲細語:「你帶我去那裡好嗎?」

  我說:「怎麼不可以呢?你是我的女人嘛。」

  她抖動著雙肩咯咯地笑起來:「我要去草場裡和野花睡在一起,在溪水裡洗澡,讓魚兒來啃我的腳底板……噢……那裡隻有我們吧?」

  我說:「你不要別人看見?」

  她擂起拳頭輕輕打我的胸:「我要洗澡的吶!我還要和你在鮮花裡做愛,在溪水裡要你,在山頂上做愛……我要你日我,不要別人看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