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跑回閣樓,把閣樓院子裡裡外外打掃瞭一遍,午後的太陽終於初露端倪,在雲層中穿行,像一面白白的大鏡子,要把多天來的陰雲驅散開去。
我和敏忙得汗津津的,終於忙完瞭,把房東的搖搖椅搬到院子裡,安在老梨樹的樹蔭下面,整個人陷在椅子裡,微風拂面,陽光從泛黃但還不願落下的葉子的間隙斜斜地打在臉上、衣服上。
好久沒看書瞭,我把課本抱下來放在旁邊的石凳上,伸手可及,隨意地翻看著。敏見我如此愜意沉迷,自個兒上閣樓上去做作業瞭,叫瞭我幾次見我不應,自己上床睡覺瞭。
午後的陽光是慵懶的讓人瞌睡的,陽光越來越斜,我不知不覺已經睡著瞭,做瞭好長的一個夢,夢見我和她真的騎著紅色的馬匹,飛奔在那片熟悉的草場裡,綠草如茵,伊人如雪,山林中的兔子也跑瞭出來,跟著馬蹄奔跑,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小獸也跑出來瞭,小鳥和蝴蝶上下翻飛,就這樣跑著跑著,周遭的山巒也跟著跑起來,飛起來,飛到雲端,回頭看看下面的村莊,小得像一顆花豆子,馬背上卻隻剩我一個人,我驚惶莫名,連忙低頭一看,馬兒也不見瞭,就我一人上不巴天下不著地地懸在半空裡,直直地往下墜,周圍都是呼呼烈烈的風聲,我大叫著……
原來這隻是南柯一夢,敏聽到瞭我的叫喊聲,從閣樓的木格子裡問我怎麼瞭,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不出話來,她趕緊跑下來,跑到我身邊,我說我做瞭個噩夢,她說你夢見什麼瞭,我沒有說話,悶悶不樂地收拾好東西上樓去瞭。
我這樣子,她也被嚇住瞭,默默地跟在我身後上樓來。我還是好半天躺著不說話,敏手足無措地愣在那裡,她小聲地說:「非,要不我們出去走走也好,天天睡覺也會胡思亂想的,一點都不奇怪。」
我扭頭看瞭看她,她趕緊說:「要不我們去洗澡吧,現在正好太陽還沒落山,我們可以趕在落山之前回來。」我想想也對,昨天奔波的那麼累,是該好好泡個溫泉瞭。
是啊,真應該多出來走走,太陽早已把烏雲驅散,澄空萬裡,這幾天被雨浸濕的地面還在散發著熱氣,逐漸乾燥,泥土發出芳香的衰草腐爛的味道,心情又漸漸好起來。
敏一路歡快得像隻小麻雀,不停地轉著圈,碎花裙擺隨風飛舞,轉成圓圈又落下。下午的陽光打在她的興奮得紅紅的臉蛋上,噢,我的天使,我的佛,你怎麼可以這般美麗!
到瞭看得見河流的時候,太陽還有一竹竿那麼高,要落到山後面去,還得有一段時間呢。隻是河道裡陽光已經看不到,在河道裡隻能看見太陽照在身後的坡上。岸邊的溫泉已經有很多人占瞭,剩下的零星幾個敏都不滿意。
我說:「就將就吧?這會兒正是洗澡的好時光,人都是這麼多的。」
敏嘟起嘴來,對著我的耳朵悄聲說:「你不怕我被他們看見?」
我笑瞭:「這有什麼啊?我看著呢,還不是有女人在裡面洗,還不是被我看見瞭。」
敏尖叫起來:「壞蛋壞蛋,不準看!」跳著腳要撓我的癢癢,我沿著河灘跑起來。
她在身後追著叫著,河邊的石頭大小不一,高低不平,光滑圓潤,跑起來可真不容易,好幾次我都快摔倒瞭,我也不想跑瞭,轉身張開手臂,敏沖得太急,正好撞瞭個滿懷。
我沉瞭沉身,摟住她的大腿高高地把她高舉起來,把臉頂在她軟軟的小腹上,她無助的張牙舞爪的叫喚:「放我下來,放我下來!」
看她嚇壞瞭的樣子真是好笑。我放她下來,她還驚魂未定地喘著氣,我攬她在懷裡,她仰起頭來,唇像火一般鮮艷,她說:「要不我們過河去洗吧,那邊沒人。」
我知道她是想要瞭,我也正這麼想著呢,可是河水這麼湍急,怎麼過去呀?
她見我望著河面,猜出瞭我的心思,拉著我的手往上遊走去,在一塊大礁石邊停瞭下來,我看那河流似乎比先前那裡還要急,迷惑不解地問她:「從這裡過去?」
她說:「是呀!就從這裡。」
我搖瞭搖頭說河水太急瞭,她咯咯地笑瞭:「你也有不知道的時候吧,我的狀元郎,河水急說明水淺,你看這一溜過去,都泛著白色的水花,那是河面有石頭,水流打在石頭上面才有的白色水花的,我們就踩著這些石頭過去吧。」
原來是這個道理啊,我怎麼沒想到呢,不過我還是有點害怕,她看著我害怕的樣子笑瞭:「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,就算被河水沖走瞭,好賴也有這麼個美女陪著你,你也該知足瞭吧!」
好吧,要死一起死,不是有句話說「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」嗎?我手心裡捏著一把汗,我把鞋脫瞭,把褲腿卷在提在手裡,她把鞋也讓我提著,用手提著裙擺,就這樣拉著她下水瞭。
她說得很對,我很容易就踩到瞭河水漫過的石頭,最深的地方還淹不過我的小腿肚,隻是石上長著青苔,滑滑地不容易踩定,我隻能小心翼翼地伸出腳去,摸索到平滑一點的石頭,用腳掌把上面的青苔磨去,才踩上去。河水有點冰得刻骨,像水裡的獸咬著腳掌腳踝,她凍得「哇哇」直叫喚,我也管不瞭她瞭,我現在是「泥菩薩過河,自身難保」。
我們走到瞭河中央,她拖著我不動瞭,兩條蓮藕似的腿在河裡直打顫,吵著要回去,都在河中央瞭,能回去也能過去瞭。我隻好把她攬在背上背起來,叫她提著鞋,還好,兩個人的重量加起來,就算有青苔也踩得定瞭,不過行進還是相當地緩慢。
好不容易到瞭對岸,敏興奮地給瞭我一個吻作為獎賞。我們找到瞭一個水很乾凈的有一張床那麼大小的浴塘,有塊比我還高的巨大的石頭擋住外面的河水,河對岸都看不見我們瞭,浴塘中央還有一塊露出水面的平滑的長方形石頭,像極瞭一張床,再也沒有比這更佳絕的去處瞭,連敏都覺得很滿意,她說:「這是上天專門為我們準備的吧?」
太陽的光返照在對岸的山上,慢慢地往上移動著腳步。
從上次洗澡到現在也有好幾天瞭吧,我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,敏還磨磨蹭蹭地,我笑著問她:「又不是第一次洗澡瞭,還那樣害羞啊?」
敏嘟著嘴說:「不是的啦,我要你幫我脫?」
我有時候對敏的任性感到無能為力,我說:「好,我幫你脫吧。」我開始動手給她脫衣服瞭。
要給她脫衣服,確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,我得抵制住這致命的誘惑才能完成。她高舉著雙手,我撈起她的裙擺,終於把上衣從上面剝落下來。少女曼妙的曲線渾如天成,白玉般的藕腿,大腿根部鼓蓬蓬的,被純白色的內褲緊緊地包裹著,仿佛隆起小小的山丘。
我伸手去往下拉她內褲的時候,兩條腿不安地絞動,她低瞭頭看著我,眼睛裡似乎要射出光來,把手指伸進嘴裡咬著,不住地動著上身,搖搖擺擺地。
終於看到瞭熟悉的花房,一小片茸茸的短短的小草覆蓋著鼓鼓的肉丘,淡淡的顏色。她的雙腿緊緊地夾著,往下看不到太多的內容,但是我知道那幽深美妙的桃源入口就在那裡。
純白色的奶罩裹著挺立的兩個乳房,好像是掛在枝頭的堅硬的青蘋果,裡面有青澀的泛香的滋味。我的呼呼變得不均勻起來,我沒有去解後面的鉤扣,而是把乳罩的帶子從她的肩上沿著手臂拉下來,把白色的屏障剝開,乳罩經過她平滑的小腹,刮過她的豐盈的臀部,像脫內褲那樣從下面拖瞭出來。
她垂著雙手,咬著嘴唇發出輕微的嚶嚀聲,死死地盯住我的動作,讓我感覺到我褻瀆瞭什麼神聖的東西,感覺天地間的我是如此的渺小。乳房靜靜地挺立著,兩粒紅色的櫻桃驕傲地點綴在上面,嬌嫩誘人,熟悉而又陌生,我感覺得到她急促的心跳。
我把她抱入浴塘中央的石塊上,自己把頭埋在水面下洗瞭個臉,回頭看見她坐在石板上也不洗澡,用手在拍打著水花。
我說:「太陽快下山瞭,快點吧,等下我們怎麼過河?」
她說:「過不去就在這裡睡瞭唄!」
她倒說得輕松,我還沒吃飯呢,到那時候肯定會餓的。我背著她清洗著我的那裡,她說:「轉過身來,我幫你洗。」
我隻好轉過來走到她身邊,她的手像藤蔓植物一樣繞上來,把那頭皮剝開,批翻開去,讓那耷拉著的紅玉一般的蘑菇頭露出來,捧起水來仔細的潤洗,就像擦拭一件容易破碎的珍貴的古瓷器。溫熱泉水的滋潤加上敏溫柔的愛撫,使它直直地挺立起來,越來越長大堅硬起來,不安地一下一下地抖動,發著微微的亮光。
我低著頭看著她捧起水來清洗,清洗完瞭用手環住包皮,前後套動,動作連貫而熟練,已然沒有瞭往日的懼怕和嬌羞,眼裡滿是歡喜,喃喃地囈語:「這是你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。」
我抬起她的下巴,她仰起頭來接住我低頭恩賜的吻,她柔軟的胳膊早已緊纏上我的脖頸,臉上別樣嫵媚。
太陽返照的光已經爬到瞭山腰,從對岸再反射過來,把我們連同水面染成一片微微的橙黃色。
敏像沒瞭骨頭似的倒瞭下去平躺在石板上,蜷起雙腿,微微分開,她身上的完美曲線像一尊完美逼真的玉雕,溫泉的水蒸氣氳氳成雲,稀稀薄薄地嫋繞著她,她嬌聲顫語:「非,來……進裡邊來。」聲音裡充滿無窮無盡的誘惑。
我已經不在是那個初嘗禁果的的擰≠子,我在漸漸地長成為一個耐心的獵人。我分開她卷曲著的雙腿,一朵純潔的蓮花對著我盛開瞭。
我捧來泉水把它潤濕,山丘上的嫩草整齊地貼在山丘上,我用泉水沖洗著中間那一道粉紅,隨著泉水的熱氣散發出無比誘人的芳香,裡面有兩瓣更小的粉唇,晶瑩剔透,一張一翕像會呼吸般微微開合著,不斷流溢出透明的粘稠愛液,混合著溫熱的泉水打濕瞭她的旮旯。
我伏在她身上,手輕柔蓋上她那挺翹的溫熱鼓脹的酥乳,吻著她芳唇,攪動她寂寞的舌頭,滑向她的乳溝,含住硬硬的小櫻桃,用舌頭在乳暈上畫著小圈兒,她的身子輕微顫抖,呼吸也又開始急促,最後嬌喘著變化成瞭細細的呻吟和呢喃,面頰紅雲初現,在溫泉的水汽中格外動人。
我貪婪的嘴唇停在瞭那香馥馥的白饅頭前面,粗重的呼吸吹在那上面。她抬起頭驚惶地嬌聲問我:「你要幹什麼?」
我顫抖著說:「我想親一下它。」
她著急起來:「非,別,那裡臟。」
怎麼會臟呢,那麼聖潔而肥美的饅頭,不論是誰見瞭都會想親上一口。我湊嘴上去,貼滿瞭那粉紅的縫,不留一絲空隙,她無助地倒下身去,我用舌頭來回舔舐這泛著芳香的肉,唇上滿是濕潤溫熱的柔滑。我偶爾也探進深處,視圖尋找那溪水的源頭。
敏大聲嬌喘,意亂神迷的呻吟著,抬起玉臀輕輕迎合著舌尖,一粒小小的紅豆從肉縫的交接處挺立起來,一厘米那麼高,像個小小的剛出土的細小的蘑菇頭,我以前還沒見過這讓人憐愛的東西,被嚇瞭一跳。
我用手輕柔撥弄一下,雲的身體顫抖得跳起來。我見她難受得把手指放進嘴裡咬著,我低聲問她:「寶貝,我弄痛你瞭嗎?」
她夢中一般喃喃地說:「別碰那裡,那裡好癢啊。」
她說的是癢而不是疼,我便用唇銜住那一厘米的小小的勃起,用舌尖輕輕地舐弄,她「啊啊」地歡快的吟哦起來,不停地抬高臀部來又放下去,沒多久,忽然弓起身體,纖腰一滯,我抬起頭來,看見溪口快速開合幾次,濕漉漉的帶著絲絲白液,肉瓣也被帶得翻瞭出來,仿佛也在喘氣一般在迷人地顫動,白色的牛奶從那深不見底穴裡淙淙流出,跌落在石板的水膜上,嫋嫋婷婷地沒入水中。
她沒有再說話,良久才恢復過來,喃喃地說:「非,好舒服,舒服得快要死瞭!」
我說:「我下面硬得難受,你還想要嗎?」她嗯瞭一聲。
我把兩腿微分開,蜷曲著放在我身側,我想改變一下,用「鳳翔」這個姿勢,和「龍翻」是如此的相近,不知道有什麼不同?
她伸出纖纖的手指,扶住我的堅硬如鐵的蘑菇,緩緩導入那鮮紅的饅頭縫中,我們的身體同時輕微一顫動,幾乎同時「噢」地叫出聲來。
我終於知道瞭這個輕微的改變帶來的好處瞭:抬起雙腿讓穴口微微向上瞭一點,剛好符合陰莖插入的角度,原來古人才是真正的高手,於方寸中見天地。
我並沒有把下面全根沒入,而隻是日進去瞭三分之一,我要實踐《素女經》上的「九淺一深」,淺淺地插九次,在狠狠地幹到底一次,循環往復。
我調整著呼吸,雙手撐住石板,密切的盯著她臉上的變化。我每次全根沒入,她蜷曲著抬起的兩條腿就會往外分開,像翅膀一樣分開,我突然恍然大悟,原來「鳳翔」是這個意思:像鳳自由自在地張開翅膀,緩緩翱翔。
「非……我好喜歡……你真溫柔……啊……好癢……」敏低聲呻吟。
「我……不對你溫柔……對誰溫柔……你是我最愛的人。」我呼吸有些不均勻,一邊挺動口齒不清地說。
我借著溫熱滑膩的愛液,挺動著在內裡有節律沖刺,「劈劈啪啪」的撞擊聲有節奏地響起。我不時輕拍她雪白渾圓的臀部。敏挺動著屁股迎和著,沉悶的呻吟聲彌漫瞭整個浴塘,在河面上遠遠地傳開去。
太陽在西山上的反光快爬上瞭坡頂,我知道快要落山瞭。
「非……裡面好癢……可不可再……重一點……快一點。」
插瞭三四百下之後,敏禁不住婉聲要求,我也正有此意。我把那話兒抽出來,我抓住她的雙腿,她的雙腿軟得像沒有骨頭一樣,推到胸部擠壓著鼓脹的乳房,乳房歪擠開去。我看《素女經》的時候,知道「龍翻」「鳳翔」「龜騰」這三個姿勢不但相近,而且是連貫的,隻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區別。
她上身仰起來問我:「這個叫什麼姿勢,這也是書上看到的?」
我自豪的笑瞭:「你還不是看瞭的哩,你還問我,這就是『龜騰』那個姿勢。」
她迷惑地說:「這是什麼意思呢?聽著好醜啊,什麼烏龜啊王八的。」
其實剛開始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,以為是「神龜騰飛」的意思。直到這會兒我才看出來瞭,敏仰面躺下蜷曲著雙腿壓迫著胸部滑稽的樣子,真的很像一隻四腳朝天的烏龜,原來「龜騰」的這個騰字是「翻滾」的意思。
我壓上去,聳身而入,繼續抽插,原來這個姿勢使那口子斜斜地向上,我要壓緊她的雙腿不讓她隨意亂動的話,雙手就得像做俯臥撐那樣緊緊地撐穩瞭,下面結合得更加緊密瞭,每一下都幹到底瞭,隻是動作費力而沉重。
每插一下,下體結合的地方便發出很大的「啪」聲,敏都會尖叫著甩動濕漉漉的頭發,插到底瞭,為瞭讓手臂休息一下,我便貼住那裡轉動著屁股,一會兒再拔出來,抽離時拉動肉蕾發出濕潤的「滋滋」聲,就在快離開那溫暖的小窩的時候,再狠狠地杵下去,敏再次「啊」地大叫出來。
這讓我想起小時候在外婆傢看見的那個碓,上面那個巨大杵真像,下面那個堆窩也挺像,每年過春節舂糍粑的時候,要力氣很大的人在支架的尾部,狠狠地踩動使碓杵高高揚起,在猛地松開腳,碓杵沉重地落在碓窩裡,打在黏糊糊的糍粑上,再次揚起的時候,糍粑被扯成長長的白色絲線粘在碓杵上不願離開。
就這樣沉沉地幹瞭又幹,敏有點受不瞭啦,她推著我說:「換個姿勢吧,這個姿勢真狠,都快被你日爛瞭,裡面癢得都快炸開瞭。」
我也有點受不住瞭,雙臂這樣支撐著,就像做不標準的俯臥撐那樣,耗費體力,不過這個姿勢可以在高潮快要來臨的時候使用,快速的狠狠的急速抽插在短時間內是可以做得到的。但是我現在還不想偃旗息鼓,敏的話提醒瞭我,我從敏身上翻下來。
敏抬起頭來,濕漉漉的幾綹長發貼在額頭上,臉上淋漓一片,帶著細密的香澤,說不清是溫泉的蒸汽還是汗水。
敏從石頭上下來爬到水裡,雙手支在石頭上,翹起白花花的屁股對著我,她扭過頭看著我很驚訝的樣子,咯咯地笑瞭:「這個姿勢是不是叫『虎步』?」這小妮子,居然暗中偷學,還騙我說到閣樓上去睡覺呢。
我打趣地說:「不,這不叫『虎步』,這叫『狗趴』,你看錯瞭。」
她呸瞭一聲:「我是母狗,你就是那公狗,你以為你占到便宜瞭?」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女孩。
浴塘的水不太深,隻能沒過小腿肚,她這樣趴著,大腿的一大截都在水裡瞭,水都快淹到大腿根瞭,雪白的滾圓屁股和光潤的背部浮在水面上,大半個乳頭也泡在水裡,我跪在水中的細沙地上,敏卻將兩腿往外分瞭分,一朵嬌小的粉紅色的蓮花便在那兩股間盛開瞭。
我忍不住俯下身去,用手指去掏那花瓣,裡面暖暖哄哄的,我手指一攪動,蓮花仿佛不勝嬌羞,就一陣顫抖,裡面的水便濕噠噠的流出來。敏回頭顫聲說:「公狗!別玩瞭,我等不及瞭!快進來吧!求你瞭!」
我從後面一把攬住她的腰胯,對準那銷魂的口子,正準備聳身突刺進去。不料敏比我還猴急,回過頭來伸手抓住瞭它,急不可待地塞瞭進去。
原來這個姿勢這麼有情趣,我的女人背部的曲線被我一覽無遺,特別是臀部猶如雪白的面團柔軟而有彈性,令我銷魂不已,我那裡不但得到瞭全所未有的新鮮的刺激,帶給我異樣的快感之外,我還能看見我的下面進出花牝的樣子,帶動著肉瓣翻卷,我仿佛看見瞭小寡婦那晚的樣子,不過一真一假,想必滋味也不一樣吧。
我禁不住興發如狂,劇烈地沖撞起來,我的女人歡快地甩著濕漉漉的頭發浪叫不停,我的雙胯帶著水花撞上臀部,發出混合的聲響,攪亂瞭一塘秋水。敏的身子起伏如波滔洶湧,雙乳劃動,拍打在水面上發出清脆的「啪啪」聲。
敏回頭叫著,「非……啊……太快……瞭……有點受……受不瞭……啦」卻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,屁股仍舊一聳一聳地湊過來,我知道她快瞭,自從換成這個姿勢後,癢麻的感覺如電流的波浪一波一波地侵襲著我的龜頭。
我抓緊她的雙胯,沉著臉以更快的速度沖刺起來。
我喘著粗氣問她:「現……在還……難……受嗎?……啊……?」
我止不住就叫起來:「敏兒!敏兒!敏……我要……」
敏已是香汗如雨,嬌態萬方,連聲喘道「喔……啊……喲……癢……癢死瞭……狠心的……」
片刻,敏突然回頭,雙眸緊閉,貝齒緊咬著下唇,渾身著瞭魔似的抽搐起來,扭動起來,蹙著眉猛地一聲驚叫:「來瞭!」
我趕緊沉身後跌,落入水中,白色粗大的線條從水裡「噗噗」竄上來,又慢慢地沉下去,在水裡慢慢遊弋著不見瞭。抬頭看那蚌穴,一收一縮,白色濃稠的液體從中湧出,敏兀自趴在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氣,仿佛剛從水面下起來透氣似的。
抬頭看看天色火,太陽應該是剛剛落山瞭,正努力把最後一絲餘暉投向天空,天空中的雲朵被染成瞭耀眼的金色,河兩岸的樹木石頭河水都變得金燦燦的瞭。
她喘息已定,我起身走到石頭上坐下,愛憐地把她摟進懷中,輕撫著她濕漉漉的秀發,她發燙的臉貼上我的胸脯,閉著眼享受著滿足的溫存。她長長的藕腿輕輕地拍打著水面,我的美人魚啊!我的愛人!我的佛!我多希望時光在這一刻靜止,永遠不再流動。
我拍瞭拍她說:「我們趕快洗澡吧,要不等下過不瞭河!」
她就像剛醒過來那樣撒著嬌呢喃:「你幫我洗吧,我全身都沒力氣瞭,都怪你,日這麼久。」我沒有拒絕的理由,再這樣拖下去今晚就不要回去瞭。
她慵懶地平躺在石板上,閉瞭雙眼,柔弱無力,我給她打上香皂,輕柔給她塗抹均勻,我的手掌接觸到她玉脂般光滑的皮膚,一種很奇怪的感覺,滑滑膩膩的癢得難受,她偶爾扭動著身子蜷起雙腿配合著我,我甚至能感覺到她肌膚上細細的汗毛。
她的兩個飽滿渾實的乳房總是在我的掌中逃脫,似乎充滿瞭靈性,變得活潑潑的。雙手潛入她的兩腿之間,摸到鼓蓬蓬的肉丘,嫩嫩的,滑得厲害。敏的嘴裡依依哦哦地吟哦著。這是我的曠世奇寶,我發現瞭它。
打完香皂,我捧起水給她沖洗乾凈,叫她趕快去穿衣服。自己也飛快地打上香皂,沖洗乾凈。
上岸時,她已經穿好衣服,暮色中的她讓我吃瞭一驚:渾身散發著沐浴後的芳香,濕漉漉的長發披散在腦後,俊美脫俗,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,像天邊那顆剛剛升起的啟明星;她是如此的美麗純凈,不沾染一點凡間煙火,好像一朵出水芙蓉,在黑夜來臨時靜靜地開放。太白有詩雲「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飾」,此時此刻,此情此景,當是最貼切不過瞭。
從這天起我就註意到,女人美不美,不在衣物服飾,不在美容修飾,女人不因為施用香脂玉粉而美麗,也不因為穿戴奇珍異寶而美麗,我知道女人的美是上天的恩賜,就藏在女人的骨子裡,藏在一顰一笑之間。
還好,我們過河的時候夜色還不是太濃,不過回到閣樓的時候真是黑透瞭,伸手不見五指,再晚一點點,我們要麼就在河對岸過夜瞭,要麼就被河水沖走瞭,肯定不再有另外的可能瞭。
現在的問題是,肚子很餓,心情也舒暢不起來,我們得把這問題給解決瞭,泡過溫泉之後,全身酥軟都懶得動彈,真的是費瞭九牛二虎之力,磨破瞭嘴皮子,才讓敏很不情願嘟嘟嚨嚨地走進瞭廚房。
還好我從傢裡帶來的油炸豆腐塊不需要怎麼加工,隻需要切成小塊,再拌上小蔥和辣椒醬就可以瞭,最大的「工程」是煮飯,這點事我也搞得定,就主動請纓自覺地完成瞭。
填飽瞭肚子,人也精神起來,想到明天就要上學瞭,興奮莫名,「此處不留爺,自有留爺處」這句話說得可真棒。
在我以後的日子裡,每每看似走上絕路的時候,我就回想起這一年的我,這件事告訴瞭我,事情隻有變得更糟,就算糟糕透頂,最終也會有一個辦法來解決,除非命運安排你的生命在這裡終結。
這一晚我們睡得真想,房東回來推門的聲音並沒有吵醒我,也許他們做愛瞭,但是我也沒有聽到,聽到瞭我也不覺得新奇瞭。